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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而且可能比另一个同样游历那些国家但只是稍作停留的人懂得更多,那么,他就一定比另一个学识浅陋的旅行者具有更多的经验,从而也就具有更多的才智,而经验和才智在能力和记忆力方面是同等重要的。我现在不得不慎重考虑我们由于学习而付出的不可忽视的代价,那就是,学习怎样给人们提供了有些作家一向抱怨的人类最大的缺陷,即寿命的短暂以及身体的臃肿和笨拙;另一方面,最初有各种走兽,如公鹿和其他许多,最后还有多种鸟类,似乎都胜过人类。固然一个人不可能借助于学习而活到百岁以上或大致那样的岁数,他却依靠书本了解到整个那段漫长的岁月所发生的事件和事变,因而他就能够得到活上一千年甚至一两万年的好处。而且,纵然他在整个那段时间都活了下来,他的收获也不过是对于层出不穷的事物的那种感受罢了,其余的事情只是利用车马或舟楫往来于各地而已;他现在通过文字获得的感受根本不必依靠任何方式的旅行,也不会遭遇到他如果在整个那段时间活着的话可能陷入的种种危险境地。至于另一点,我们不如空中的禽鸟那么敏捷和轻快,可以迅即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但是,我们可以到各地旅行,就像鸟类从一国飞到另一国似的,而且不必那么辛苦,也不致遇到多大危险,所以我们享有通过那样的旅行以获取知识的便利。难道我们不可以利用宇宙志来了解世界上每一个国家的处境、形势和特征吗?此外,那样做不是比我们自己忙忙碌碌地游历那些国家来得安全,而且少花力气吗?由于其他许多人千辛万苦,历尽艰险,获得渊博的知识,我们才能轻松愉快地学习他们留下的著作。难道我们不能依靠天文学,了解到上空行星的轨道、它们的运行状况和面貌,就像我们置身于那些行星中间那样了解得一清二楚吗?我们单凭自己的视觉,决不能够得到这种知识,即使我们像任何鸟类那样敏捷。除了在学识方面比任何人单凭毕生的经验所能学到的东西更为完善而外,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对世间人生的行为来说是必不可少或得益匪浅的呢?没有,爵士先生,甚至你在战场上的功绩也算不了什么;不,经营管理的能手,不是你的功绩,而是经验和书本知识都在学问的范围内得到正确的教导和阐明,因此,纵然你上述的功绩非常圆满,你也至多只会凭经验了解一些事情,不会学到更多的东西;像你,爵士先生,在维吉底乌斯 [2] 的著作中,以及你,善良的庄稼人,在科卢梅拉 [3] 的著作中所读到的那样。

    爵士。 我再说一下,虽然我们没有上过学校,难道我们就不可能拥有那些著作的英译本,把它们统统读一遍吗?

    博士。 的确,再好没有;然而,除非你借助于其他知识,你决不会完全懂得它的内容;那就是说,要学好学校安排和叮嘱年轻人学习的算术,还要学习几何学,用来设计工具以夺取城镇和要塞,以及设计畅通无阻的桥梁;在这方面,恺撒由于掌握了有关那些事情的知识而胜过别人,并建立了不可一世的功绩,这些都是任何不学无术的人万万做不到的。你如果在海上作战,要是你不了解根据极地推算出来的纬度以确定你所在的地点,根据星星测定距离的长短,怎么知道海水会把你漂送到哪个海岸?现在我对你来说几句,庄稼人,为了娴熟地掌握农艺知识,你需要懂得天文;例如在那些行星的什么形态下,根据太阳和月亮的什么迹象,你可以确定在什么时候翻地、播种和收获,什么时候种植、嫁接和锯断你的树木、你的木材;另外,要能够判断可能会出现什么样的天气,准备刈割你的庄稼和牧羊并把它们收藏起来,还要把牲口安置在室内;此外,要学一点叫做兽医学的医术,借此了解你那些家畜生了什么病,如何治疗。其次,为了准确地丈量土地,难道你不需要掌握一些有关几何图形的知识,才能成为十全十美的庄稼人吗?再说建筑方面,纵然一个木匠或泥瓦匠非常灵巧或熟练,难道他不是阅读了维特鲁维乌斯 [4] 和其他作者关于建筑学的著作之后才懂得更多的吗?还要涉猎逻辑学和修辞学,通过前者可以了解到辨别真理和谬误的讨论,通过后者可以懂得用什么方式向人民提出建议,例如一项对他们有利的应急办法,而一个精通业务的老练律师也许并不缺乏关于上述两种学科的知识。请告诉我,要是任何一位统治者或顾问都没有读过哲学,特别是教导举止行动的那部分,那么,会有什么样的正确态度,会有什么样的秩序井然的正直国家呢?我现在研读的另一部分哲学是传授有关自然界的知识的,叫做自然科学。道德哲学所忽视的是国家的哪一部分呢?难道它没有首先教导每一个人应当诚实而有利地控制他自己吗?其次,它还教导他应当怎样英明地管理他的家庭;第三,它指明一个城市、王国或其他任何性质的国家无论在承平时期或战时都应井然有序和治理有方。哪样的国家可以不必保有一位精通这种学问的统治者或顾问呢?这涉及到我们现在所讨论的问题;如果执政者咨询和听从许多精通这门科学的人的意见,国家就会有条不紊,很少有人能理直气壮地表示不满。所以那位天才的哲学家柏拉图说,要算国王是一位哲学家或一位哲学家是国王的国度最幸福了。

    爵士。 我在那以前曾经说明,除了神学博士、法学博士或医学博士这些人所掌握的知识而外,世界上没有任何其他的学问。其中神学博士善于讲道,法学博士熟悉神圣的法律,医学博士精通医学并为病人挑选药水;啊,你现在告诉我还有每一个国家所必须掌握的其他许多学科,这是我以前从未听到过的;但是这些博士不是很少有几个能够熟练地掌握那几门学科,便是没有怎样透露他们的知识和技能。

    博士。 不消说,他们确实没有几个人能够熟练地掌握现今的这些学科;就是有本领,也很少有人由于具有那方面的专业知识而比别人更受尊敬,或被请求提供任何意见。所以,当别人看到这些学科不受重视或被撇在一边时,他们就开始学习自己认为有些价值的其他学科,如学习神学、法学或医学那样,但他们不了解神学、法学或医学,就无法精通其他学科。因此大学规定,人们在攻读神学以前首先必须成为学士和硕士。赖以获得这些学位的学科是七种大学文科,即文法学、逻辑学、修辞学、算术、几何学、音乐和天文学。他们过了关,逐渐致力于神学,然后才通过上述学科得到或换取任何判断力,以辨别我们现在所谈到的各种不同的见解。每一种学科的所有初学者都很性急,对种种事物过分仓促地作出判断(因为每一个人都受经验的影响);之后,当他们已经发表和宣布了他们的判断和见解时,他们就会觉得其他任何人的意见听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他们将按照自己的想象来作出解释,或者认为它并没有什么独到之处。毕达哥拉斯 [5] 命令那些前来听他讲授世俗科学的门徒要沉默五年,指出在整个那段时间他们只应洗耳恭听,不必多加推理;在这教学过程中,凡是在过去半年没有研读权威性著作的学生不仅被准许进行思考和提出问题(因为按规定是可以这样做的),而且可以对他们以前从未听到过的理论作出新奇的解释。在容许如此学习的时候,各种见解会得出什么结果呢?另外,柏拉图禁止任何不懂几何的人到他的学校里来求学。凡是不懂文法,更不懂其他任何学科的人,开头都可被容纳进这所尽善尽美的学校,我认为其目的不在于学习(因为那是可以被允许的),而在于作出判断和评论;于是就发生这样的情况,即同一个柏拉图表明他将成为足以瓦解一个国家的唯一推动力量,如果这种力量有必要加以利用的话;那就是当他们大胆评论种种与他们无关的事情的时候;如年轻人评论属于老年人的事情,儿童评论他们的父亲,仆人评论他们的主人,平民评论他们的地方长官。如果谁都想承担驾驶员的重任,那么,什么样的船能够长期安全航行而不致舟毁人亡呢?如果每个仆人都俨然以主人或师尊自居,什么样的家庭能够治理得非常妥善呢?〔我谈了那么多赞美学习的话,不仅是因为我在这里有我的朋友、即不大赞成学习的制帽商〕而且如今我也了解到关于这方面的许多意见;那种意见就是不在乎其他任何知识,只求他们能写能读,会说会道就行;对于这样一些人,我不妨把他们比作重视树皮而不珍惜树干,爱惜果壳而鄙弃果仁之辈。因此他们似乎要使大地照不到灿烂的阳光,让我们变得愚昧无知似的;地球上万物的生长增殖有赖于太阳,但知识对于增进人们中间的文明、智慧和谋略来说也是必不可少的。正如一个通情达理的人由于富有理性而胜过其他一切生物那样,一个学识渊博的人依靠上述那些学科对理性的磨炼和指引,也比其他任何人优越得多。

    爵士。 你刚才对我邻居制帽商说,如果世界继续存在,我们在一段时期以内也不会有很多博学之士。你这番话真意何在,其原因究竟是什么?

    博士。 我已经向你指出其中的一个重大原因;那就是我曾向你说明,大多数人抱有这样的见解,认为能读能写就蛮不错了,不必再钻研其他的学识。另一个原因是他们认为没有给学者任命什么显赫的职位,也不像从前那样使学者享受任何荣耀或尊敬,而是适得其反;学识愈多,他们遭受的麻烦、损失和苦恼愈多。

    爵士。 怎么会这样呢?但愿这不是事实。

    博士。 啊哟,你没有看到有多少博学之士近来在这十二或十六年间已经遭到困厄,而这完全是因为他们对于有争论的问题发表了他们自己的见解吗?你没有看到当一种意见发表时,凡是吐露一些相反言论的人就陷于困境;在那不久之后,当相反意见得到推动和阐释时,难道不是以前踌躇满志的另一方由于发表了反对那种意见的言论而受累匪浅吗?这样,双方都免不了发生麻烦;不管他属于哪一方;他或先或后总会困处一隅;除非他们颇为精明,能够随着人数较多、力量较强的一方改变观点的步调而变更他们自己的主张。遇到这些麻烦的是何等样的人呢?是双方最会持异议的人,因为除了这样一些人以外,没有其他什么人来争论这些问题;他们谋求荣誉和显赫的地位,但以其学识得来的报偿却是耻辱和障碍。一个家长将宁可让他的孩子去攻读那种可以使其获得较好成果的学科,否则什么样的学生明知会落得这种下场还有勇气去潜心攻读呢?学生人数的稀少和大学的孤寂环境的确表明上述的状况比任何人形诸言词的描述要真实得多。

    商人。 我看出,谁都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非常伤心,并且就我所知,谁也闹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专门靠土地生活的乡绅不能像以前他父亲那样生活了。技工不能雇用很多徒弟干活,因为各种各样的食物都十分昂贵。庄稼人由于负了债,比以前付出更多的利息。其次还有我们这些商人,要付更高的代价去买进从外国运来的各种商品,甚至所提高的价格足足占原价的三分之一;由于海外的商人不愿像以往那样乐于用他们的货物来换取我们的货币,我们不得不购买英国货以代替舶来品,这又使我们多出三分之一的货款,甚至几乎比以前高出一半;我们现在付8先令买1码布,而在过去十年间我们花4先令8便士就可买到了;当我们以高价买进外国货物时,我们不再像以往那样有很好的销路,因为很多买主已经缺乏购买力了;虽然卖出这样的货物时很难脱手,我们却还不能不考虑原来买进的价格。

    博士。 我相信,如果有些人耗尽他们的资财,你们还是可以不受影响的,因为不管市场上可能出现什么样的有利或不利的情况,你们做买卖的可以立即看出苗头;当你们觉察到价格要上涨时,你们就会马上巧作安排,抛出一部分货币;不久以后,你们看出在海外可以有怎样的获利机会,便在本国大部分地区搜罗全部旧币,设法把它运往国外;所以如今这样的旧币在本国已所剩无几了;这一点,据我看来,是现今百物昂贵的一大原因。

    爵士。 怎么会出现那样的情况呢?真的,是否可以用任何种类的金属铸成货币,甚至用皮革制成,在我们自己人的中间流通,从一个人的手里转到另一个人的手里呢?

    博士。 你知道,人们通常都是这么说的;但实际的情况恰恰相反,我不仅能够用普通的道理加以证明,而且证据和亲身的体验也已表明如此。不过,现在我们不来讨论这些灾难的原因,而是要研讨一下这种物价的昂贵事实上使人们产生什么样的悲伤心情;虽然我发现每一个人对某一件东西价格上涨的情况感到愁眉不展,但我认为,由于他们许多人有货物可以出售,他们确实在提高他们所卖出的各种东西的价格,正如以前他们为了必须购买的物品曾经付出较高的代价一样;作为商人,他如果以高价买进,仍可以高价卖出。所以那些工匠,如制帽商、裁缝、鞋匠和钉马蹄铁的铁匠,在出售他们的货物时都十分注意他们所买进的各种食品的批发价格和零售价格。我曾看见一顶帽子卖14便士,现在我却要花2先令6便士才能买到;关于布匹,你也已经听到其价格的上涨情况。再说1双鞋子的卖主现在要我付12便士,而我以前花6便士买的1双鞋的质量还要好一些。目前我不花10便士或12便士就钉不上1匹马的马蹄铁,而我知道,直到最近,给1匹马钉4块新的马蹄铁,通常只要花6便士。因此,我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些人由于物价的这种普遍上涨而忧心忡忡,虽然我确实知道他们的生活水平和收入并未受到影响。普通工人每天的工资为6便士;各行各业的短工和仆役每年工资为60先令;乡绅或他们的祖先终身或以一定期限出租他们的土地,所以他们即使眼看着自己所买的各种物品都已涨价,想提高他们的地租,也不能这样办。至于我们这一段时间始终没有谈到的国王,虽然他每年确实可以得到大部分的税收,却因物价上涨和货币改变而损失最重。因为像一位家臣那样,他手下有许多仆人,如果他想答应每星期给他们若干便士而不像以前那样只给1个便士,我想他自己多半会蒙受最大的损失。所以我们作为国王陛下的臣民,几乎是为他收税的征收员;我们差不多每个人都过着贫穷的生活;净得的收益大部分归国王陛下。如果国王向我们超额收取我们以这种新币的形式获得的收益,而他以往总是收受另一种具有充分价值的货币,那么我就要向你提出这样的问题,即那种情况与他的必需品和王国的大小相比,是否会同另一种情况起到一样的作用。我认为显然不会;因为虽然国王在他自己的国土内可以拥有种种按照他自己定的价格购进的物品,他事实上不能不遭到他的地方行政官和臣民的极大怨恨;此外,由于国王陛下必须利用除夺取以外的一切手段占有许多必需品,不仅供应王室和作为装饰,而且供他本人和直系亲属之用,例如对于他的许多马匹,国王购买时可能花费不多。可是还要为他的战争购买设备,这是绝对省不了的,例如盔甲,以及各种大炮、铁锚、钢丝绳、沥青、柏油、钢铁、手枪、黑色火药和不胜枚举的其他许多东西,这些东西他必须从海外买来,其价格由外国人规定。我这里略而不谈王族的各项支出的增多,因为那样的费用是英王和所有的贵族都要支付的。所以我说,由于物价的普遍上涨,英王陛下比其他所有的人损失更多;至于我们的王国和国王的臣民,那就不仅会遭受损失,而且还会遇到危险,如果国王为了战争需要金银财宝去购买上述设备或者在必要时去搜罗士卒的话,而这种损失势必超过我们所谈到的其他一切的个人损失。

    制帽商。 我们听说英王陛下利用另一方面靠造币厂得到的收益来弥补他这方面所受的损失。如果还有短绌,他就靠臣民给他的补助费和税款来补足缺额,所以,只要他的臣民手里有钱,他就不愁匮乏。

    博士。 你那些话讲得很对。只要臣民有钱,国王就会在那个限度内向臣民摊派,但要是他们没有钱,那怎么办呢?当国内的财富罗掘俱穷时,他们就家徒四壁了。至于造币厂,我认为所得到的利益颇有相似之处,仿佛一个人要把他的树木连根拔起,以便一次就获得更多的利益,而此后却会永远丧失从中每年可以得到的好处,或是等于是一下子全部拔掉他的羊身上的绒毛。至于说到给国王的补助金,当臣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割爱时,那种补助金怎么会数额很大呢?然而,那种敛财的方法对王子王孙来说并不是安全可靠的;因为我们知道,他们多次把这种补助金的收益用来抚慰那些部分地根据同一事由而群情激愤地企图实行叛乱的人民大众。

    爵士。 博士先生,既然我们有机会遇到一位像你这样的博学之士,我希望我们能够就这个问题彻底讨论一番;至今我们已经探索了物价高涨和人人感到悲哀的现象,因此我们也要查明其中的原因;原因一经查明,补救的办法也许就会立刻显露出来。虽然我们不是能够革除弊端的改革家,但我们有些人也许是当之无愧的,因为我们可以宣扬有关这个问题的另一项主张,并可促进和帮助提供对这些事情的补救方案。

    博士。 以上帝的名义,我甘愿花费这一天来满足你的愿望;虽然这种交换意见的方式也许并不带来很多好处,但我相信它不会造成多大的损害,也不会冒犯任何人,因为这是我们中间的交谈,并且彼此心平气和。

    爵士。 那是不会的;如果一个人在一所房子里,发现房子的桁条或椽子有某种毛病,并且为了房屋的户主或其中一些住户的安全起见,自动向他们提出房屋的隐患,那么,什么样的人会对他勃然大怒呢?灾难存在于下述问题:我国各物昂贵,但并不匮乏;由于圈地,农村一片荒凉;市镇因缺乏住户和工匠,满目萧条;对宗教问题有意见分歧,把人们吸引到东,吸引到西,使他们争论不休。现在我们不妨移到花园里的葡萄藤底下,那里有绿荫如盖,是个凉爽的休憩之所,我们可以在那里从容地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我要向这里的主人预订晚餐,以便大家在一起举杯言欢。的确,我是说我们这一伙的每一个人,因为我们在这里坐得那么久,都很倦乏了。那就让我们都到花园里去吧。

    * * *

    [1] 希腊雅典附近的人。————译者

    [2] 维吉底乌斯,在380年前后负有盛名,著有关于军事原理的论文共5卷。————译者

    [3] 科卢梅拉,生于西班牙西南部的加的斯海港,在公元一世纪著有关于农业的论文12卷。————译者

    [4] 维特鲁维乌斯·波利奥在公元前十年以前写了一部《关于建筑术》的论文,共10卷。————译者

    [5] 毕达哥拉斯(约公元前580——前500年),古希腊数学家和哲学家。————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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