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编

    （244） 注 汉达瓦底王的功德

    缅历934年4月（公元1572年6月），汉达瓦底王请缅、孟、云国高僧们到他捐建的四佛亭受斋，并聆听经文。他又向僧伽们布施了很多袈裟布料、白细布及僧侣用具。午后，他向僧伽们献了饮料，并恳请精通巴利文佛经经释、注疏的高僧在亭内讲授经典。该日在岗木道佛塔安放了佛发。王以御用托盘、钵、水罐及金缸、金盆、金罐熔铸成一尊与自身体重相等的佛像，并用九宝装饰佛身，供于金佛亭之中，派人守护以造福众生。是年，国王在汉达瓦底京城建造7艘长15庹3肘尺、宽4庹的船只。建成后，王即派人携款往梅勒波采购供品。同月，他向摩诃泽底佛塔布施了100顶白伞、100面旌幡和100盏油灯、金黄色和银白色的米花，并点油灯供奉。他又在（前述）金佛体中安放了300粒佛舍利；又在佛眼上镶嵌了两颗御用的红宝石。此时，大地强烈震动。缅历5月21日（公元1572年7月30日）火曜日，太子王储由孟拱返回汉达瓦底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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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原书第三卷各节只有标题，没有节号。为便于读者查阅，依第二卷原有节数，续编节号。

    （245）派遣使节

    万象王比亚晒锡率领大队兵马战象向勒外城进犯。勒外王奋力迎战。万象王比亚晒锡战败阵亡。勒外王俘获战象兵马甚众。万象大臣彬尼亚丁收集残部，处决了不服的群臣，返回万象自立为王。其后，他又将其子立为王储，赐名彬尼亚勒宫。汉达瓦底白象之主得悉后，召见王弟、王子、文武大臣们说道：“万象是著名的摩诃那加拉国。该国王位世代均为世袭，子继父位，如无子嗣，可由王弟继位。而今，万象王比亚晒锡之弟乌巴律在朕身旁。朕视其如同亲子，经常赐予很多战象和骏马。既然吾子乌巴律可继王位，彬尼亚丁就不该非法窃据王位。按世袭传统应由乌巴律继承王位才是。”此时，彬尼亚德拉奏道：“彬尼亚丁并非万象王族。如今擅自称王，万象群臣定不心悦诚服。现陛下可先下诏谕知，彬尼亚丁如不听命，再起兵前往征讨。”白象之主令彬尼亚德拉妥善处理。彬尼亚德拉与众大臣计议后，在诏书中写道：“彬尼亚丁听命，万邦之尊、白象、红象之主诏谕，万象系摩诃那加拉国。该国王位历代世袭相传，均为子继父位。现今王位继承人、万象王比亚晒锡之弟乌巴律在朕身旁，朕视其如同亲子，并赐与大量象只马匹。汝不应擅自在万象称王，应按世袭传统立吾子乌巴律为王。朕无意责备于汝，并且将赐汝官爵。”白象之主令人在金贝叶上写完诏书，即派德门德拉和杜因觉都送往万象。彬尼亚丁阅毕送来诏书，口出不逊之言，并欲将来使斩首。此时，彬尼亚丁之师摩诃腊向彬尼亚丁谏道：“臣未闻历代君王有斩来使之例。此次来使也不该斩。何况，汉达瓦底王者，亦非昏庸之君。彼又拥有数量众多之皇亲国戚、文臣武将以及宝象良驹、骁勇士卒。昔日曾数次来征，无人能与之交战。我无数城乡皆被其摧毁。”于是彬尼亚丁便将使臣逐出。使臣昼夜兼程赶回汉达瓦底，将彬尼亚丁所言，如实奏明缅王。

    （246）派员去见彬尼亚丁

    白象之主缅王虽在盛怒之下，却佯作若无其事，镇静自若，将王弟、王子、文武群臣召到御前说道：“现今在万象称王的小小彬尼亚丁竟敢对朕使节出言不逊，无理至极。孟拱、孟养侯等也已反叛。值此国内不宁之时，尔等受朕厚禄，竟无一人奋勇上奏，愿为朕尽职效命。”正说之际，彬尼亚德拉上前奏道：“臣愿前往万象边境当叶，与彬尼亚丁当面谈判，倘若谈判不成，国王再命王弟、王子率大军征讨不迟。”白象之主道：“卿言甚善。”于是令彬尼亚德拉前去谈判。彬尼亚德拉带去战象100、骏马1000、士卒10000。命当博侯韦路杜马那为监军；派德门拜涅率战象100、骏马1000、士卒10000，命遂亚侯德耶布翁尼亚为监军。这两路人马率先开往当叶。命清迈方面的彬尼亚丁隆和彬尼亚丹兰两路人马率战象100、骏马1000、士卒10000，也向当叶进发。又命阿瑜陀耶派奥亚彭世洛、奥亚杜温那劳和奥亚贝晒3支人马率战象300、骏马1500、士卒30000，同时向当叶开拔。彬尼亚德拉的两支人马不等清迈方面人马前来接应，也不等阿瑜陀耶方面人马抵达，径直快速向当叶进军。抵达当叶后，由于万象方面不来谈判，彬尼亚德拉便作出如下安排：

    彬尼亚德拉派遣林巴德侯和扎班侯携带书信由当叶前往万象。书信全文如下：“万象王听命。威震四方、万邦之尊、白象之主手下之大统帅通知如下：吾王陛下视各邦众生如亲生骨肉，一直慈悲为怀，至善至德，普救众生，为民除难，备受万民爱戴，英勇善战，所向无敌。尔本该前来汉达瓦底京城，向如此英武贤明圣君奏请臣服。尔却违旨抗命。今陛下派本帅前来交涉，如若不成，陛下必将兴问罪之师，率领千军万马前来征讨，莫谓言之不预也。望尔深明事理前来谈判，以妥善了结此事。望尔三思。”万象的彬尼亚丁见来书后，又欲斩两位使臣。彬尼亚丁之师摩诃腊得知后奏道：“先前缅王派使臣前来，王出言不恭，曾欲斩使臣，是臣进谏至未肇事。今又欲斩统帅之使，此事非君王所为。”彬尼亚丁遂向使者出示所有战象骏马以炫耀其强大，并告之曰：“若欲与我寻衅挑战，勿说尔统帅彬尼亚德拉之辈，即令尔主亲临，除非将我战象之牙全部折断，否则休想取胜于我。”说罢即放使者返回。使者归来将彬尼亚丁所言告诉彬尼亚德拉。彬尼亚德拉得知此事后便道：“彬尼亚丁如此无理，竟敢蔑视本帅，我今即刻发兵向万象进军。”将领们待他言毕，劝说道：“将军欲进军万象，怎奈我军兵力不足，象马亦弱，恐难与其匹敌。况且，阿瑜陀耶方面奥亚彭世洛、奥亚杜温那劳和奥亚贝晒等大军尚未到来；清迈方面的彬尼亚丁隆和彬尼亚丹兰等大军亦未到达；而我军到达当叶已近两月，粮草已尽又得不到补充。将士们都已面临饥饿的绝境。若将军现下令出战，似乎不宜。宜从陆路行进，一面寻找粮草给养，一面接应将由水路前来的阿瑜陀耶方面大军。两军会合后，再水陆两路向万象进军。”彬尼亚德拉考虑到给养不足是实，且就地又难以补充，便说道：“如诸位同意，那就一面寻求粮草给养；一面接应水路来军。”将领们便齐心一致回师，接应阿瑜陀耶来军。奥亚彭世洛等率大军由水路而来。在途中听说彬尼亚德拉已从当叶返回，误以为大事成功凯旋而归，于是便返回本国。从清迈前来的彬尼亚德拉早已回师，便也不再向当叶进发，中途折回，并向国王奏明：“彬尼亚德拉已班师而回。”白象之主闻奏大怒，立即命彬尼亚德拉带仆从五人流放到名叫兹奈的阿瑜陀耶乡间，又将拜涅等将佐统领带上桎梏押送回汉达瓦底，经审讯后，将其所有随从使役全部撤掉。彬尼亚德拉在兹奈住了约五个月，后因阿瑜陀耶王恐其生病，便让其迁住格曼拜。当阿瑜陀耶王将彬尼亚德拉另地安置之事奏告缅王时，缅王却不置可否。彬尼亚德拉在格曼拜约住了一个月，便长辞人世了。

    （247）统帅彬尼亚德拉简况

    彬尼亚德拉的简况如下：白象之主征服汉达瓦底后，一次在巡视市容时，身为统帅的彬尼亚德拉暗中与孟族轿夫们商量，将刀埋于地下欲谋害缅王。由于缅王的造化，兵士们行至埋刀处，一脚踩出刀来。轿夫们惊恐万状。缅王见后，当即召来讯问。轿夫们招供：“是彬尼亚德拉的阴谋。”白象之主遂传讯彬尼亚德拉问：“轿夫之言是否属实？”因事情败露，彬尼亚德拉默然不敢作答。白象之主了解实情以后，见事已如此，便道：“量彬尼亚德拉也不敢加害于朕，即使有此阴谋，也绝不会得逞。”言毕便将轿夫们处死，而没有问罪彬尼亚德拉。又有一次，国王登瑞牟陶佛塔，彬尼亚德拉令10名孟人藏在佛寺围墙佛廊门楼上，等缅王上塔来时谋刺。这次又因缅王的造化，当国王登至佛塔大门前，站在门楼上的孟人，因惊慌站立不稳而纷纷从门楼上摔将下来。经审问，孟人们招供：“是彬尼亚德拉的阴谋。”国王又传问彬尼亚德拉：“孟人所说真实否？”因孟人所说属实，彬尼亚德拉哑然不敢作答。国王又说：“量彬尼亚德拉也不敢加害于朕，即使有此阴谋，亦绝不能得逞。”说罢便将孟人处以死刑。又有一次，国王乘御舫前去朝拜大金塔。彬尼拉德拉又令两名水性极好的孟人潜伏在御舫船头水下，待国王下轿登舟时行刺。国王下轿登舟时，又托天保佑，王立即发现水下冒出气泡，便令人下水探看，发现两名手持大刀的孟人。审讯时，他们招供道：“是彬尼亚德拉的阴谋。”国王便召彬尼亚德拉前来询问。因情况属实，彬尼亚德拉又默然不敢作答。了解情况后，国王再次说道：“量彬尼亚德拉不敢加害于朕，即便有此阴谋，也绝不会得逞。”随后，便将两名孟人处死。虽然缅王连续三次发现彬尼亚德拉妄图谋害于他，但因珍惜他是个文武双全且有声望的人，便没有处死他。表现出国王具有超乎其他国王的非凡气量。这次因涉及战争，实在无法宽恕，才将其流放到阿瑜陀耶的兹奈乡间。在该地居住五个月后，格曼拜侯禀告缅王：住在兹奈容易得病，将彬尼亚德拉迁往格曼拜。最后死于格曼拜。

    （248）为瑞德宫佛塔举行升宝伞仪式

    缅历934年7月26日（公元1572年10月2日）月曜日，缅王为瑞德宫佛塔举行升宝伞仪式。缅王施斋7日，并布施700套僧侣用八法器。11月4日（公元1573年1月6日）月曜日，摩羯星座高照时，为王子僧伽达塔举行剃度仪式。缅历935年3月10日（公元1573年5月10日）火曜日，国王将御花园内所产椰子、槟榔子、橘子、金橘等果品及茉莉、黄荆等花卉出售所得之1000缅斤纯铜铸成一尊佛像。同日，为所有御象命名。7月22日（公元1573年9月17日）水曜日，将来自安南的白象收入宫中。7月29日（公元1573年9月24日）月曜日，锡兰国王将其心爱的美貌公主，由随从护送乘船而来献给缅王。国王得知船抵达勃生码头时，即下令将劳加船两只修饰成雅致的双层拱顶飞檐状阁楼船，并由4名贵夫人携带仪仗物品，乘坐御舫前往码头迎接。4条红色劳加船拖引锡兰来船。同时，又令大臣们各自按级别乘坐劳加、皎雷船300余只簇拥相随。鼓乐喧天，响彻整条河道。由勃生码头一直驶至汉达瓦底。到达汉达瓦底时，又受到王弟、王子、文武百官及随从们的迎接。锡兰公主被带入绚丽的彩棚。进入王宫后，国王便赐宫女侍从，又将她安置在布置得十分华丽和舒适的殿中居住。9月17日（公元1573年11月10日）月曜日，缅王为安置铜佛，修建一座形式新颖的尖顶重阁。同日，国王又布施了300缅斤白银以重修倒塌的、在清迈的摩诃泽底佛塔，又捐献白银15缅斤用于购砖，重修倒塌的介哥佛塔。

    （249）为王子公主们择偶配婚

    同年11月15日（公元1574年1月6日）水曜日，国王为欧德马律王子与钦蓬妙公主成婚。国王赐与王子八角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5圈红宝石的痰盂、金伞一把、金马缰马鞍象轿、描金鼓7面、唢呐3支、喇叭2口、大臣之子10名、象10头，并将实皆城赐其为食邑。赐公主红宝石发具以及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3圈红宝石的痰盂、大小金权杖各一把、公主用轿一顶。命人为其夫妇新生女儿赋写贝达艾侯埃钦诗一首。后被人称之为钦基埃钦。并将实皆北部的人工湖命名为欧德马律湖。之后，国王又为信南敏王子与底拉瓦底公主成婚。国王赐王子八角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一圈红宝石的痰盂、金伞一顶、金马缰马鞍象轿、描金鼓7面、唢呐3支、喇叭2口、大臣之子10名、象10头。并将东敦赐其为食邑。赐公主红宝石发具并八角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3圈红宝石的痰盂、大小金权杖各一把、公主用轿一顶。国王为阿信乌博王子与奈底拉公主成婚。国王赐王子八角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一圈红宝石的痰盂、金伞一顶、金马缰马鞍象轿、描金鼓7面、唢呐3支、喇叭2口、大臣之子10名、象10头，并将良渊赐其为食邑。赐公主红宝石发具并八角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3圈红宝石的痰盂、大小金权杖各一把、公主用轿一顶。国王为瓦亚达马王子与杜卡瓦底公主成婚，国王赐王子八角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红宝石一圈的痰盂、金伞一顶、金马缰马鞍象轿、大臣之子10名、象10头，并赐毛淡棉为其食邑。赐公主红宝石发具并八角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红宝石三圈的痰盂、大小金权杖各一把、公主用轿一顶。

    同年11月17日（公元1574年1月8日）金曜日，国王在摩诃泽底佛塔南面修建一座历代汉达瓦底王从未建造过的名为杜达马的佛亭，并于亭内外全部贴金。12月7日（公元1574年1月27日）水曜日，国王为王后亚扎黛维之子锡王子与御弟卑谬王德多达马亚扎之女信漂辛梅道成婚。同日，为王后亚扎黛维之女亚扎达杜格勒亚举行穿耳仪式。同年12月15日（公元1574年2月4日），在亚扎黛维等后妃、王子、公主及大臣们的簇拥下，国王乘坐装饰珍宝的鸳鸯金御舫，在劳加船300余、战船格杜、伦锦1000护卫下浩浩荡荡前往瑞德宫佛塔朝拜。在陆路，亦分兵20路前进。到达瑞德宫佛塔之后即举行盛大典礼，为佛塔重升宝伞，并捐献金铃、金铜合金铃、银铃。将所戴之王冠及35缅斤黄金制成金箔为佛塔全身贴金。令建造两座灯火山以布施油灯。在佛塔逗留5天后，仍分别由水陆两路回京。回宫后为金佛像、金铜合金佛像、银佛像、五金佛像 注 举行开光仪式，此时，国王于寺庙院内临时盖搭的彩棚内斋请来自缅、孟、云、掸族地区寺庙的3555位高僧，并向他们布施僧侣用八法器以及白细布、枕头、褥子、毯子、辣椒、槟榔、草药等大量物品。同时向汉达瓦底京城内衣食无济的人各赈济筒裙一条、衣服一件、铜3缅斤、大米1/4缅斗，共赈济筒裙5400条、铜16200缅斤、大米1350缅斗 注 。此次赈济由臣相们在城门口监督发放。同日，在格勒亚尼禅堂为杰出的缅甸沙弥举行进具仪式。将114部佛经注释布施给外地来的僧伽人手一册，并布施足够的大米、盐和虾酱。同年12月27日（公元1574年2月16日）日曜日，为钦蓬敏公主与沃德古侯之子那门达成婚。国王赐给那门达内宫用咸茶罐和嵌一圈红宝石的竹节状权杖，并令其待命任用。国王赐给公主红宝石发具及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3圈红宝石的痰盂、大小金权杖各一把、公主用轿一顶。国王为公主钦蓬娣与布坎侯之子明西都成婚。赐明西都内宫用咸茶罐及嵌一圈红宝石的权杖，并令其侍命任用。赐公主红宝石发具及槟榔盒、咸茶罐、嵌3圈红宝石的痰盂、大小金权杖各一把、公主用轿一顶。国王为公主明阿基与勃生侯之子南达觉廷成婚。赐南达觉廷内宫用咸茶罐、嵌一圈红宝石的竹节状权杖，并令其待命任用。赐公主红宝石发具及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3圈红宝石的痰盂、大小金权杖各一把、公主用轿一顶。国王将杜甘达瓦底公主许配给土瓦侯之子仰马约达，赐仰马约达内宫用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一圈红宝石的权杖，并令其待命任用。赐公主红宝石发具及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3圈红宝石的痰盂、大小金权杖各一把、公主用轿一顶。国王将公主妙谬蓬韦许配给卑谬王德多达马亚扎之子南达约达。赐南达约达内宫用咸茶罐和嵌3圈红宝石竹节状权杖，并令其待命任用。赐公主红宝石发具及槟榔盒、咸茶罐、带盖长颈饮水瓶、嵌3圈红宝石的痰盂、大小金权杖各一把、公主用轿一顶。

    缅历936年7月16日（公元1574年10月1日）木曜日，八莫土司、孟密土司、翁榜土司、登尼土司、孟乃土司、良瑞土司、蒲甘侯、德娄侯、布坎基侯、阿敏侯、勃东侯、甘尼侯、德勃因侯、美都侯分率一路人马，与驸马阿瓦王德多明绍所率一部为主力组成的大军浩浩荡荡开往孟拱、孟养。上述15支人马有战象800、骏马8000、士卒60000。大军抵达时，孟拱土司与孟养土司弃城向林中逃亡。阿瓦王德多明绍等15支人马在孟拱地区扎营搜捕，但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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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由金、锡、铜、铁、铅五种金属合制而成。

    [2] 原文有误，写为350缅斗。经查《缅甸大史》更正之。

    （250）御驾亲征万象

    白象之主缅王陛下召见王弟、王子及众将群臣说道：“万象乃著名的摩诃那加拉国。虽吾子乌巴律应为摩诃那加拉国万象之王，而今彬尼亚丁自立为王，故曾遣彬尼亚德拉前往交涉，然未获结果。因而朕将亲自前往，立吾子乌巴律为王。”说罢即安排进军万象事宜。此次分兵3路，一路由底里泽亚瑙亚塔、优格腊、底里达马、彬尼亚阿粦德马、欧德马底里泽亚都、德门布翁西、明觉廷、德门贾萨、南达都利亚等人各率一路人马，与以御弟东吁王明康的人马为主军合编组成。10路人马共有战象600、骏马6000、士卒11万。另一路则由内谬觉廷、德门丹莱、亚扎丁坚、德门耶丁延、明摩诃、德门佐加拉、巴亚丁坚、德门巴仰、巴亚觉都等部与御弟卑谬王德多达马亚扎的人马为主军组成，共10支人马。有战象600、骏马6000、士卒11万。再一路由巴亚加马尼、埃蒙德亚、泽亚丁坚、德门勒宫恩、清迈彬尼亚丁隆、彬尼亚丹兰、阿瑜陀耶的奥亚彭世洛、奥亚杜温那芳、奥亚贝晒等部与摩诃乌巴亚扎王子的人马为主军组成，共10支人马。有战象600、骏马6000、士卒11万。白象之主国王陛下的大军，手执金盾、金牌、金挡、金矛的4000名卫戍军分4队，分别安置于大军的左右前后各1000人。4000名包头上戴金花、手执火枪的葡萄牙兵亦分4路，护卫在部队的左右前后。400名头戴鸭舌帽、穿黑裤子的葡萄牙人携带400门大炮，亦分4路分别布阵于部队的左右前后。头盔上插着金花、身穿甲胄的4000名马兵分成4路，布阵于左右前后各1000人。400名善于骑象的大臣子弟骑着400头战象，分别跟在部队的左右前后四方。并任命底里泽亚觉廷为前卫戍统领，赖威仰达梅为监军；任命德榭觉廷为右卫戍统领，赖威仰达都为监军；任命南达觉都为左卫戍统领，泽亚仰达梅为监军；任命马亚觉廷为后卫戍统领，达马底里为监军；任命德勒帕耶和德门泽布翁为汉达瓦底守备；指令彬尼亚劳和明西都负责西部勃生一带的防御任务。作出上述任命安排之后，汉达瓦底国王以忉利天帝释般之威武于缅历936年7月22日（公元1574年10月7日）水曜日，出征万象。

    万象王彬尼亚丁得悉汉达瓦底国王亲率大军前来征讨，即将全部战象良马隐藏于深山密林之中，准备率众弃城逃走。此时，万象王储向父王万象王奏道：“吾主比亚晒锡去世后，因无子嗣故由您为王，然对我们有拥护者亦有不拥护者。不久前，汉达瓦底国王遣使节前来交涉时，既然我们恶语相抗，没有善言相待，那就不应出逃，而应拼杀战场以求胜利。反之，广大疆土则毁于一旦。今既已反叛那就该置生死于度外，决一雌雄。如不敢做出牺牲，非但遭人耻笑，万象亦将沦为他人所有。”万象王道：“如汝所说，出城迎战就无难处？以朕意，还是退避三舍，此乃上策。待他将士为寻找我们而疲于奔命之时，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今出城岂非以卵击石，徒然送死。彼之将领均是准备捐躯报国之士，骁勇异常。吾方必须暂避一时。难道他们能像卷席子那样，轻而易举地占领我们的城镇吗？”万象王储听后又奏道：“万象王比亚晒锡在世时，也曾同汉达瓦底人交战，尽管我们豁出性命战斗，但是有些胆怯之辈望而生畏，魂不附体，因而导致我们多次失利。致使他们士气高涨。所以如今我们应选择愿同我们一道血战到底的亲朋挚友，率战象100、将士8000与汉达瓦底国王的军队决一死战，胜则胜，不胜则死。只有这样，万象尚能成为我们之地。否则万象将落入他人之手。”万象王听后道：“汉达瓦底王拥有战象四五千，将士五六万。我们能克敌制胜否？比亚晒锡时代，汉达瓦底几次三番前来进犯，虽经抵抗，然终未取胜一次。”大臣们听了此话后，心中均起疑团。万象王得知大臣们心已涣散，便令40余勇士骑着小雌象将30余名大臣团团围住，用臼炮将大臣们轰死，然后匆忙弃城而逃。

    白象之主抵达万象后，即望进行交涉，奈何无人前来谈判，因之气恼异常，并责备将领们。国王道：“今万象王逃亡山林，既不出战，也不谈判，其意图是将臣相军民僧俗统统赶到山林乡间，让我们军队四散搜寻，久之，饥病交困被迫撤回。若将其四散之军民归聚一起何其难矣！”接着国王命令组织人力在孟山修建木栅鹿砦并囤粮米仓，将各村的稻谷全部收入米仓之内。并令乌巴律率同奈谬觉廷、彬尼亚江道、亚扎丁坚、彬尼亚勃仰的4支人马一起将圣旨广贴各交叉路口。圣旨称：“威震四海之金矿、银矿、宝石矿、琥珀矿之主，白象、红象之主，汉达瓦底国王谕告万象之全体臣相殷富僧俗：今日朕进兵万象绝无摧毁汝等城镇之意。吾子乌巴律系万象王族之子。比亚晒锡去世后，本该吾子乌巴律继承王位。小小彬尼亚丁竟自立为王，朕遣使交涉却恶言相对。今朕前来逼令彬尼亚丁退位，立吾子乌巴律为王，不见彬尼亚丁朕绝不返回。愿保荣华富贵性命财产安全者，可来吾子乌巴律所在地孟山城。”上述圣旨广贴交叉路口。乌巴律得悉上述圣谕后，向国王跪叩三拜后奏道：“当年王储将奴俘获送至陛下面前，陛下不加责备反视为亲奴，大恩此生难报。如今彬尼亚丁乘比亚晒锡去世，杀戮臣相，封赏亲朋委任要职，现并与他们合谋躲入深山旷野。奴正担忧威德崇隆的国王陛下，以及王弟、王子、臣相们为了追踪寻找，不得安宁而受累挨饿。”听了乌巴律之奏后，国王道：“朕自汉达瓦底京城前来万象，并无他求。实乃为立吾子乌巴律为万象王之事。若未俘获彬尼亚丁，立吾子乌巴律为王，朕绝不回京。”接着便命令全体将帅分兵寻找彬尼亚丁。万象臣相殷富们逃脱不了从东南西北四方合围而来的将士们的搜捕，纷纷带领象马前来投诚。有些臣相殷富们见到张贴的圣谕，也带领随从投向乌巴律之军。国王对于这些人均不没收其随从和财产，予以赦免。没有见到圣谕的人们因惧怕，便带领象、马、随从及财产隐藏起来。这些人一旦被将士们搜捕到便被没收随从和财产，并押送至国王陛下面前。由清迈逃至万象 注 的彬尼亚勒宫、彬尼亚南和彬尼亚杜岩3位大臣中，彬尼亚南在囊汉地区与色林明觉廷单象厮杀中死去。彬尼亚勒宫则在与万象王比亚晒锡攻打勒外城时死去；彬尼亚杜岩在同随从们一起躲藏时被将士们抓获，押送至国王陛下面前。白象之主、汉达瓦底王即令人为彬尼亚杜岩松绑，并命其沐浴更衣，让其同臣相们一起同班上朝。国王毫不介意地与其交谈。此时，彬尼亚杜岩站起身来向国王三叩首后奏道：“威德崇隆的国王陛下，如同神祇们将‘谛’字写于额头一样，知恩知谛的国王陛下以及王弟、王子、臣相们放弃舒适的生活，不辞艰辛前来万象。奴惧怕万邦之王、伟大的陛下盛怒之下加罪于奴，因而不敢前来。今来到陛下跟前，王视奴如同亲子，如同释迦牟尼佛祖之大慈大悲。奴冒犯了德高望重威严无比的国王陛下，犹如提婆达多冒犯佛祖一样。如今将奴处死送至地狱也罪有应得。”白象之主道：“对汝所作所为，朕并非不恼。但见到汝面，想到人生之难得，朕之怒火便烟消云散了。”此时，一位持枪东吁青年押着三四十名男女前来。男的带着枷锁，女的腰部系着绳索。白象之主见人群中的一个男子，貌似勇士，便拿出10缅钱银子赎取此人。除此人外，其余男女牲畜均归捕获者所有。将赎下的人召到殿前问道：“汝叫何名？”该人叩过三次头后奏道：“奴名叫孟南。”国王又问道：“汝是勇士否？”奏曰：“是。”国王问：“朕救了汝，汝是否愿为朕效忠？”奏曰：“奴愿尽忠效力。”于是国王让其立誓效忠。国王给了赏赐并吩咐道：“汝设法将躲藏的人们唤出集中于汝村中。朕将士如果要捕捉集中于汝村中人员，汝可出示此圣谕。”并派给他5名战士。这一伙人到达孟柏，这位勇士便准备外出，5名战士即前去阻拦。孟南便道：“我已到自己村子，你们为何阻拦？你们为王效劳，我亦为王效劳。你们抓到俘虏集中于此。我找回的人员也放于此地。”此时，5名战士不再阻拦。孟南即外出，过三四天，孟南即带回三四十名男女，让他们在孟柏地区安居乐业。5名战士便依靠这些男女又俘获了其他人员，也将他们安置在这个地区。这样，最后总共俘获人员300余，近400人。并将他们送到国王御前。白象之主、汉达瓦底国王见此十分高兴。将臣相们召来说道：“朕用10缅钱银子赎来的这个名叫孟南的勇士，他知恩知德，尽心效力，俘获了男女人员300多近400名。臣相们只顾食朕之禄，不尽心工作，以致大事难以顺利完成。”说毕便大赏孟南，并将其亲朋挚友及周围村长们召来。到齐后，让他们发誓效忠，并给予大量赏赐。随后，又将村民召来，命四五千名男女立誓效忠。让他们在自己村中安居乐业。国王对孟南非常满意，便赐与器物仪仗，并赐孟包城为其邑地。

    * * *

    [1] 原文误印为“由万象逃至万象”，经查旧版《琉璃宫史》更正之。

    （251）国王陛下返回京都

    白象之主在万象居住很久。过了解夏节，国王道：“朕在此地，故万象王彬尼亚丁不敢露面。朕回京后，他才敢公开露面。届时，即可捕获。”说毕即从囊汉启程返回孟山。到达孟山后，即令归顺后居住在孟山的乌巴律的臣相们宣誓效忠。国王又按等级分别赐与用品仪仗和城镇。此后，又令乌巴律宣誓保证今后子孙万代永不变心。然后赐与君王登基用五宝器，以及万象全城，正式封其为王。国王训谕道：“吾子乌巴律，朕把尔视同亲子，今朕亲临万象立尔为王。尔若爱朕，便应爱民如子。尔若愿为朕效劳，便应为百姓服务。”并规定度量衡制与汉达瓦底京城统一。为修缮破损之寺庙佛塔，国王赐予乌巴律白银100缅斤。为确保乌巴律王位之安全，国王决定将彬尼亚江、彬尼亚勃仰、彬尼亚别以及彬尼亚丁隆4支人马留守万象。此时，国王问收服的彬尼亚杜岩道：“汝愿继续追随彬尼亚丁，还是与朕子乌巴律一起留守万象？”未等彬尼亚杜岩回答，彬尼亚丁隆便奏道：“德高威严的国王陛下以前曾在清迈加封过彬尼亚杜岩，并赐与丰厚器物仪仗，然他却忘恩负义，致使陛下及臣相将士不得安宁，历尽千辛万苦，远道前来平乱，致使臣相将士们受苦受累，生灵涂炭，象马受损，然陛下如今竟对此有罪之人仍如以前赐与爵禄富贵。臣若非亲眼所见实难置信。陛下如此宽宏大量，免彬尼亚杜岩于一死之功德，必将长命百岁，永远主宰整个南赡部洲，英名流芳万世。”

    白象之主令彬尼亚杜岩随清迈臣相一起返回清迈。安排好清迈事宜后，即于缅历937年2月7日（公元1575年4月16日）从孟山起驾，于4月27日（公元1575年7月4日）返抵汉达瓦底京城。到达京城后，国王便部署进军孟拱、孟养事宜。因勃生、渺米亚等西部城镇距若开较近，决定任命底里泽亚瑙亚塔及尼冈登为守备，并决定由陆路分3路进军。一路由德门耶丁延、底里达马道加、德门丹杰、南达都利亚、德门泽亚拉以及王弟东吁王明康6支人马组成，共有战象700、骏马7000、士卒70000。一路由明觉廷、德门丹莱、亚扎丁坚、埃蒙德亚、巴亚丁坚及王弟卑谬王德多达马亚扎6支人马组成，共有战象700、骏马7000、士卒70000。另一路由德门勒宫恩、明摩诃、德门佐加拉、叟格德、彬尼亚坝以及王子摩诃乌巴亚扎6支人马组成，共有战象700、骏马7000、士卒70000。水路由乌巴冈、南达觉廷、彬尼亚晒、底里泽亚觉廷、德门泽布翁、南达约达、德门沃昆、南达丁坚8支人马先行。白象之主则乘坐饰有31层重阁，全部用金、银、珠宝等装饰的鸳鸯金御舫随水路大军前往。16条劳加船分别被安置于御舫之前后拖引。12条金劳加船装载着各种御用仪仗用品，簇拥在御舫周围。四方卫戍军乘大战船泽亚格彬400只，手持金盾、金牌、金挡、金矛护卫于御舫前后左右，另100条饰有金轮宝 注 状图案的劳加船，亦被安置于御舫之前后左右。内谬觉廷被任命为统领，泽亚觉廷为监军。随后的有巴亚觉廷、德门埃巴耶、泽亚丁坚、德门比亚拜、巴亚觉都、德门抱觉、泽亚加马尼、德门皮亚萨及驸马明耶觉廷等率领的人马。水路主军与上述各路共10路水军拥有泽亚格彬、古囿、舢板、格杜、伦锦等战船200，劳加、铁船500，运粮船1000，士卒22万。于缅历937年7月22日（公元1575年9月26日）土曜日，从汉达瓦底京城出发。一条由两条船拼成、装饰雅致的带双层拱顶的筏子载送着两头白象。王子摩诃乌巴亚扎、王弟卑谬王、东吁王等亦即随之乘金劳加船由汉达瓦底京城来到罗陀那补罗。每当大军驻营时均演出歌舞。到达瑞德宫佛塔时，斋请101位僧伽，并布施僧用八法器，另捐献旌幡4面、佛殿4座。从瑞德宫佛塔启程到达卑谬。国王即乘轿前往卑谬佛发塔。将御用咸茶罐制成金箔布施给佛塔。由卑谬到达色古码头，向佛足迹双塔布施宝伞及26座佛殿。将御用槟榔盒制成金箔贴于塔身。由色古码头到达蒲甘，即朝拜瑞喜宫佛塔，斋请101位高僧，布施僧用八法器及其他大量物品，并向佛塔敬献了大量旌幡。由蒲甘到阿瓦时，邀请信底达德那泽法师为首的101位僧伽，向他们布施了许多袈裟布料，并向信漂信拉布翁尼亚佛塔、城内瑞喜宫佛塔、彬牙瑞喜宫佛塔敬献了大量旌幡、油灯等物。这时，王子摩诃乌巴亚扎、王弟卑谬王、东吁王以及18支人马由陆上从阿瓦前往实皆。白象之主则沿水路进军。到达摩达、赖班后，将船只停放在摩达，把水军将士改编成陆军，继续向孟拱进发。

    * * *

    [1] 古印度用的一种圆盘状投掷武器。

    （252）国王亲征孟拱和孟养

    孟拱土司和孟养土司说：“今白象之主国王陛下亲率大批兵马由水陆两路前来。我方兵力与之相比，正如铁围山与腊制小盒盖，如何是好？”孟拱土司手下包拉傣侯闻之奏道：“白象之主兵力众多，威德四震，并非今日知之。当初向万象进军途中，汉达瓦底王曾派人前来招安。那时认为听令前往必将死于他乡，若拒随之，亦将死于本土。然而死于本土则贵于死于他乡。故理应举旗反叛，领兵迎战。大丈夫胜则胜，不胜则死于疆场。而今闻白象之主率大兵前来征讨，不该说如此之言。以使臣相将士闻之士气沮丧。且如今亦无处逃脱。因而请孟养土司派出一支拥有将士2500名、战象五六十头的部队与奴一起，埋伏于格达路之森林中，待白象之主毫无准备行至该处后，即出奇兵攻之。胜则善，若不将对方打败于我象之前，则我就死于象背之上。”两位土司遂采纳了包拉傣侯之计。孟拱土司即离此远遁。孟养土司和包拉傣侯即率战象60、将士约5000，匿伏于格达至孟拱路上的深山老林之中。

    白象之主由格达北部孟达、赖班出发，在进军孟拱途中，得悉孟养土司及包拉傣侯带领兵马埋伏于格达途中。于是命令驸马阿瓦王德多明绍、德门耶丁延、南达都利亚、德门勒宫恩、亚扎丁坚、埃蒙德亚、明摩诃、德门佐加拉、南达觉廷、彬尼亚坝10支人马领战象500、骏马5000、士卒10万由孟拱返回格达，前往捕捉孟养土司及包拉傣。到达目的地后，即将山林包围起来进行搜索。此时，孟养土司及包拉傣侯出林迎战。孟养土司在与驸马阿瓦王德多明绍交战中死于象背之上。包拉傣侯及10名大臣以及所有将士均被俘获。战斗结束，便将俘获兵马全数解送孟拱。白象之主召包拉傣侯前来问道：“孟拱土司和孟养土司忘恩负义反叛朕。这是听信了哪个孬人之言？”包拉傣侯奏道：“我主孟拱土司及孟养土司正在向万象进军途中，陛下派人前来召之。孟拱土司及孟养土司说，如今若跟随陛下前往，定将做他乡之鬼，若不去，则将死于本乡。我们宁愿战死在本乡本土，亦不愿做他乡之鬼。故决定背叛国王陛下。如今国王陛下亲率大军前来征讨，两位土司竟说出沮丧泄气之言，奴即奏道，既已反叛，就不该说此话，应将生死置之度外，决一死战。奴将奴主孟拱土司隐匿于远处，与孟养土司商量后，决定待威震四海的国王陛下进至格达时进行偷袭。率领大军的国王陛下，因洪福齐天，弃走此路，而另选了一条路。故未能攻之。如今因国王之威德，孟养土司已死，奴亦被俘。无论用何法将奴处死，也绝不会成为国王陛下之罪孽。”国王听之默然有顷，遂将包拉傣交予国库司库。之后，王弟、王子、臣相们随即追至孟拱土司出逃至边远地区。但因不明土司所在确切地点，追捕未成。国王愤怒之余又命令王弟、王子及臣相们定要捕获孟拱土司。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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